“刚好,本府尹可以拿你的人头祭这把狗头铡。”
语气冰冷,令人遍体生寒。
没有给黄世聪讨价还价的机会,伸手将他手里的钱袋抢了过来。
“大人您?”
黄世聪大惊失色。
许彻道,“你不是要证据吗,本府尹今天就让死得瞑目。”
“呵呵。”
黄世聪不屑一笑,“府尹大人,这可是天子脚下,没有证据,小的也是可以告御状的。”
“告御状?”
许彻戏一声冷笑,“落在本府尹手里,你觉得你还有机会?”
嗯?
黄世聪一脸凝重。
什么意思?
许彻一挥手,“捐资员外郎黄世聪为富不仁,拿下!”
话音一落,谢安和范旧分别抓了黄世聪的手,将他的双手反剪身后。
“府尹大人,你这是要屈打成招吗?”
黄世聪还在嘴硬。
城墙上众勋贵脸上浮现一抹戏谑。
“忠勇侯不过如此嘛!”
“辜负了陛下重望啊。”
“当着陛下的面,竟敢屈打成招,真是枉顾律法!”
听闻这些人的讥讽,刘启皱了皱眉。
小兔崽子!
不会破案你跑那么快干啥?
知不知道现在多少双眼睛盯着你,就盼着你犯错啊!
“陛下,不能放任忠勇侯胡闹下去了,否则,只会令我大汉朝堂蒙羞!”
武安侯绝不会放过任何落井下石的机会。
只要将其头上的光环灭掉,区区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儿?
长安城的护城河这么深,哪年不淹死几个人。
“别那么急着下结论。”
刘启注视着城楼下,虽然心中也在打鼓,但起码的信任还是要许彻的。
他也不觉得许彻是那种只会打嘴炮的人。
哪一次,那小兔崽子不是笑到最后。
与此同时。
面对黄土聪的最后挣扎,许彻拍了拍黄世聪的脸,狞声道,“希望你能一直这么嘴硬。”
黄世聪闻言浑身一颤,一个不祥的预感笼罩全身。
“你不是跟本府要证据吗,这钱袋就是最好的证据。”
“你一个商贾,捐资员外郎,怎么会用这么劣质的袋子装钱。”
“本府知道你想说什么,你想说用什么样的钱袋是你的自由,可这钱袋上的鸡屎味你怎么解释?”
黄世聪闻言脑子里轰的一声响,心慌意乱的道,“我、我刚去集市买过一只鸡。”
“真是这样的吗?”
许彻冷冷一笑,随即点点头,“这么解释好像也可以。”
“不过,员外郎,你买的什么鸡,这你总归记得吧。”
“买的什么鸡?”
黄世聪满脸懵逼。
他买个鸡毛的鸡!
但转念一想。
鸡就是鸡,谁他娘的能凭一股鸡屎味就能分辨出什么鸡?
狗都分辨不出来好伐。
“回府尹大人,是三黄鸡。”
闻言的许彻松了口气,笑道,“的确是三黄鸡,本府都替你捏了一把汗。”
闻言的黄世聪摆出一副谄媚的笑脸来,“多谢府尹大人。”
瘦弱男子此时,眼眸中刚刚升起的那抹希望之火,瞬间熄灭。
果然,权钱一家,官官相护,贫苦老百姓永远都是命贱如草。
“大人,松开小人呗。”
见许彻已经发话,黄世聪冲谢安他们挤挤眼。
但许彻没说话,谢安他们又岂会乱动。
众人此时也瞪大了眼睛,看着许彻到底要怎么处理?
柳易和苏文玉他们几个,心都悬到嗓子眼儿了。